小径分岔的花园读后感作文 篇一:
今天,我看完了寂地的《踮脚张望的时光》。这是一本写名叫林晓路的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高中女学生看到的听到的在他朋友间发生的事。这是一本比较伤感的书。
当那些人问起寂地为什么要给这本书的主角起林小路这个名字的时候,寂地回答说之所以要给他起这样的名字是因为晓路这个名字的意思是知道自己的路会怎么走。
书中的主角林晓路是一个思想简单、爱幻想但是很单纯的女孩。她曾经在有着千年历史的老树下诚恳的许愿,希望所有认识、知道她的人都要幸福;她曾经认真地听那些她跟本就弄不怎么明白的“复杂问题”,当时,郭潇悦说:“那些人都以为感情是一盆植物,他会自动变成长成俩人理想中的美丽样子。其实是错的。婚姻之事两个人拿到了一颗种子,要种成什么样子,就要看着两个人的付出了。常常有人没有用心栽培长不出好的花,以为只要换一颗种子就能解决所有问题。然后换啊换啊,半途而废得多可惜。”;他曾经有一个佛头,佛头下有一排梵文,她执着的去翻佛经,可惜还是没有知道意思。多年以后,他终于知道了,是“每个人的生命都是光明的”的意思;她曾经很自卑。曾经平凡的你永远记不住他的样子。而现在他站在坚实的土地上,大声笑或吵闹,一路奔跑着不停留,欣喜的看着一路的景色,经过一座座城市,遇见,又告别一张张面孔。他们说:“林晓路,我真羡慕你。”这时林晓路认为,原来,那样一个他,蜕变之后,是可以被羡慕的。林晓路突然想起了少年时代的他面对陌生的一切恐惧,经过发酵,变成了现在心里的力量和坦然。
……
故事里的那些人和事,虽然只是现实投射在创作里的虚假影子。但是生命的曲线蜿蜒过那里的时候,人们有过那些真实的心情。
快乐或者疼痛现在都沉淀下来,变成今天跳跃在掌心里的阳光,这温度同样真实。漫溢在我心里。
我想把这温度轻轻地放到你的手里。我们都将孤独的长大,不要害怕。
小径分岔的花园读后感 篇二:
当一个二十几岁的青年人兴高采烈地对别人说:“我会玩魔方啦!”,有人会投以鄙夷之意,因为博尔赫斯在这个时候已经开始不动声色地准备制造迷宫了。恕我冒昧臆断:谁要是真正对小说抱有兴趣,不可能不知道博尔赫斯——他的模仿者与崇拜者如此之多。而了解博尔赫斯的人不可能不认识《小径分岔的花园》。
在论述博尔赫斯这位伟大小说家的作品的时候,“迷宫”常常是一个不可或缺的关键词。在这位天才小说家的叙事之笔下,现实的时空旋转、变形甚至遁迹。外在的时空消融于小说构建的世界中,就像水消融于水一样。漫步在他的小说世界中,我们往往会惊叹于他娴熟的笔法和优美的辞章(而令我们惊奇的是他绝不滥用形容词,这也为他赢得了“精炼”的美誉)。诗人的气质渲染了文本,让整个小说世界浑然一体,流动着一股清新的空气。文本内部精雕细琢,结构严谨,使得人们在欣赏它们的美妙的时候又无法不驻足思考。我试图猜想:一个诗人与一个哲学家在逻辑面前合二为一,他就是博尔赫斯。人们总是会不自觉地在他的小说中感受到一股甜蜜与神秘的玄学之思。《小径分岔的的花园》——这部曾经让博尔赫斯扬名的短篇小说集,当然也不例外。
表面看,博尔赫斯放佛又在制造侦探小说,如同柯南道尔一样力图将故事写得耐人寻味。然而事实并非如此。这是一个诱人的外壳,故事的灵魂早已溢出故事的框架,它抵达的深度绝非一般的侦探小说所能企及——这需要读者的苦苦的追寻与精微的体悟。博尔赫斯式的哲学总是在操纵着文本的走向。博尔赫斯也许更愿意用他神奇的时间创造术来麻痹读者智力上的自卑感——空间的错综复杂已经让人眼花缭乱了。博尔赫斯对时间近乎着迷,他说:“时间永远分岔,通向无数的将来。”(参见《小径分岔的花园》)他往往在短小精悍的小说里出其不意,好比他在我们面临黑夜之时将白天送到我们面前,在我们感慨瞬间将逝之时将时间的永恒之光照射给我们。在这种魔术中,他兴致盎然,并试图将他的微妙难言的体验传达给广大的读者。在《小径分岔的花园》中,作者精心制造了一个叙事的骗局:从一开始的极具真实感的细节雕刻到后来的方向感的迷失,阅读者的鼻子往往被隐形的作者牵着向前走。一个个叙述的通道交叉、分叉,绚丽多姿、不可思议,让人匪夷所思而又欲罢不能。也许只有到了最后,读者才可以恍然大悟,然后松一口气——而在这个阅读的旅途中我们已经饱览风景。
小径分岔的花园读后感 篇三:
《小径分岔的花园》是阿根廷作家博尔赫斯创作的一部带有科幻色彩的小说,主人公是一个中国人。它讲述了一战期间在英国为德国当间谍的主人公余准在同伴被捕、自己被追杀的情况下,为了把重要情报告知德国上司,而不惜杀死汉学家艾伯特的经过。故事的讲述又以余准被捕后狱中供词的方式展开,且以欧洲战争史上的一个重大事件的推迟为切入点,引人入胜。
《小径分岔的花园》表面上采用了侦探小说的形式:一战中,中国博士余准做了德国间谍,遭到英国军官马登的追踪。他躲入汉学家斯蒂芬·艾伯特博士家中,见到了小径分岔的花园。在当主人公与汉学博士讨论正投机的时候,他把汉学博士杀了,接着主人公被追杀的人逮捕了,然而最终的结果是主人公却成功地把秘密报告给了他的头头。这是由于“柏林的头头破了这个谜。他知道在战火纷飞的时候我难以通报那个叫艾伯特的城市的名称,除了杀掉一个叫那名字的人之外,找不出别的办法”。
博尔赫斯早年深受柏拉图和叔本华等人的唯心哲学,还有尼采的唯意志论的影响,并且从休谟和康德那里接受了不可知论和宿命论以及古希腊哲学家芝诺、苏格拉底等人的哲学影响。他对笛卡尔的思想也了然于心,在上述哲学家的观点的基础上,他采用时间和空间的轮回与停顿、梦境和现实的转换、幻想和真实之间的界限连通、死亡和生命的共时存在、象征和符号的神秘暗示等手法。
博尔赫斯用小径分岔的花园造了一座迷宫小说其实写的是两个故事,但博尔赫斯却把他们巧妙地糅合在了一起。文章的主线是主人公这个间谍正被人追杀,他要把他所知道的秘密报告给他的头头,然后文章的大部分内容都在讲他与一名汉学博士讨论关于迷宫与时空的哲学。本来汉学博士是与本故事无关的,但在小径分岔的花园里,我们在这一刻相遇是朋友,下一刻相遇就是敌人,无数的时刻有无数的你我,我们以何种方式相遇是很不确定的。作家借角色的口宣布“写小说和造迷宫是一回事”,而下面的话才揭示了小说的主题:“由相互靠拢、分歧、交错或永远不干扰的时间织成的网络包含了所有的可能性。”博尔赫斯将关于时间相对性的深奥、复杂的哲学问题诉诸小说这一艺术形式,充分显示了他过人的智慧和非凡的文学才能,而把通俗有趣的侦探小说与抽象玄奥的形而上学结合起来,正是博尔赫斯的个人特色。
“时间”不仅是博尔赫斯小说的一个重要题材,也是他最常用的一个手法。与人们通常理解的时间不同,博尔赫斯发明了一种“时间的分岔”:如果时间可以像空间那样在一个个节点上开岔,就会诞生“一张各种时间互相接近、相交或长期不相干的网”,对峙于牛顿的线性时间,在这张网里,人们可以“选中全部选择”。他对“时间”的困惑与关注以各种不同的方式反映在小说的字里行间。在他的小说中,时间有时是无限的,有时又是周而复始、循环不已的;有时还仿佛根本不存在似的,有时没有过去、没有未来、只有短暂的现在,这一切不仅反映了作者的虚无主义情感,也使他的想象力得以在时空中不受限制地翱翔。在所有的虚构作品里,每逢一个人面临几个不同选择时,总是选择一种可能性,排除其他。《小径分岔的花园》的主人公却选择了所有的可能性,这样就产生许多不同的后世,许多不同的时间。
另外,博尔赫斯很推崇时间的重复和循环,他说:“在永生者之间,每一个举动(以及每一个思想)都是遥远的过去已经发生过的举动和思想的回声,或者是将在未来屡屡重复的举动和思想的准确的预兆。经过无数面镜子的反照,事物的映像不会消失。任何事情不可能只有一次,不可能令人惋惜的转瞬即逝。”即是说,那些“我”正在经历的“现在”,对于已经经历过此事的“你”来说,就已经是“过去”了。然而“我”和“你”都不会成为最后经历这些事情的人,在不知何时的“未来”,肯定还会有某些人和我们一样,在某种特定的巧合中,很偶然地在经历我们正在经历或是已经经历过的事情。在小说中很容易找到这样的例子:在故事的前半部分,俞琛和艾伯特可以算是朋友的关系,而到了故事接近尾声的时候,他杀了艾伯特,他对于艾伯特来说就是敌人了。在艾伯特即将被杀之前,他说道:“时间是永远交叉着的,直到无可数计的将来。在其中的一个交叉里,我是您的敌人。”
博尔赫斯出生于1899年,和川端康成、海明威同年出生。有时候会想,那一年,在世界三个不同地方,有三个大作家同时呱呱坠地,也是一件挺有趣的事情。和那二位自杀不同,博尔赫斯死于肝癌。老天似乎开了博尔赫斯一个天大的玩笑,让他终身从事图书馆工作,担任馆长,掌管82万册图书,却又让他患上严重眼疾,近乎失明。博尔赫斯长年独身,由母亲照料生活,直到68岁才和一寡妇结婚,仅3年就离异。母亲辞世后,他认定追随自己多年的日裔女秘书玛丽亚·儿玉为终身伴侣,并于1986年4月26日结婚,一个多月后去世。
《小径分岔的花园》读后感 篇四:
我不知道我们会不会象循环小数
在下一次循环中回归;但是
我知道有一个隐蔽的毕达哥拉斯轮回
年复一夜地把我留在世上某个地方。
——-博尔赫斯《循环的夜》
只有万余字的《小径分岔的花园》安放在博尔赫斯的《虚构集》中,为它我读了不下二十遍,而且都是以朗读的方式进行的,因为这是阅读博尔赫斯的唯一的方式。
小说这样的开头:“利德尔。哈特写的《欧州战争史》第二百四十二页有段记载,说是十三个英国师对塞尔-蒙托邦防红的进功原定于1916年7月24日发动,后来推迟到29日上午。利德尔。哈特上尉解释说延期的原因是滂沱大雨,当然并无出奇之处。青岛大学前英语老师余准博士的证言,经过记录、复述、由本人签名核实,却对这一事件提供了始料不及的说明。证言记录缺了前两页。”这应该是一部侦探小说的开头,为了寻找遗失的前两页证言而展开,因为思路读到这,不由地便会随着博尔赫斯的指的路走下去。但接着向下读,不是我所期待的破译,他好象完全抛弃了这条线索,从这部记载战争的史书中找了一个切入点,进入历史,却把读者带到时间与空间无限虚拟的境界中。
小说中“我”为了把英国大炮师的位置,这一只有“我”一个人知道的秘密,告诉“我”的德国上司,好让他们进行有效的轰炸,在有间谍的追捕下,“我”想出了一个送出这个情报的办法,通过翻电话号码簿所找到并要杀掉的这个叫艾伯特的英国人,因为此人的名字与英国大炮所在的位置是同名,他的死亡通过登上报纸后,“我”的上司便能解读出情报的秘密,当然结果是我也必然会死去,死况且对每个人来说都是无法逃避的,“虽然我父亲已经去世,虽然我小时候在海丰一个对称的花园里待过,难道我现在也得死去?”,博尔赫斯在他的作品中坦露着对死亡的态度,“死就是水消失在水中”。
然而,作品的真正开始却是从“我”去芬顿郊区艾伯特家,一个引路的小孩子,叫“我”每逢交叉路口就往左拐,实际上这是博尔赫斯设立的一个空间的迷宫,无论“我”从哪个口进入,都无法回到起点的迷宫。“我”是云南总督彭取的曾孙,彭花了十三年的时间写了一部小说并建造了一个迷宫——小径分岔的花园,而彭取被人杀了,再没有人能解开此迷,而“我”在电话号码薄中找到的艾伯特,却是个汉学家,他解开了“我”的曾祖留下的迷,小径分岔的花园就是那部杂乱无章的小说。
在这部曾祖虚构的小说中,主人公选择了所有的可能性,有多种可能的结局,有各种时间的分岔,想象中就如一棵树,每一个分枝都是小说的一个结局,这样便会有了一棵无比错综复杂的树。
小说中艾伯特提到几次对《花园》手稿的看法,“我不信您显赫的祖先会徒劳无益地玩弄不同的写法。哲学探讨占据他小说的许多篇幅,我知道,深不可测的时间问题是他最关心、最关注的问题”,这是博尔赫斯借助这小说中的小说,来表达了自己的时间、空间的看法,时间是瞬间性的,它并不是连续的,由无数的序列织成一张不断增长、复杂的网,有可能交错,有或能平行,在大部分时间里我们不存在,有些时间里,我们又都存在。
艾伯特是如何解开这个迷的呢?我们猜迷语时,迷面里唯一不能用的字就是猜底的字,曾祖的小径分岔的花园是一个庞大的谜语,手稿中唯一没有出现的词就是“时间”,那么谜底就是它。
然而,“我”依然在无恨的悔恨和厌倦中杀死了艾伯特,“我特别小心地扣下扳机,艾伯特当场倒了下去,哼都没有哼一声。我肯定他是立刻丧命的,是猝死”,“我”也被间谍抓住,并判绞刑,报纸上登出了一条消息著名汉学家艾伯特被一个叫余准的陌生人所杀,这也是一个迷,柏林的头头解开了这个迷——“他知道在战火纷飞的时候我难以通报那个叫艾伯特的城市的名称,除了杀掉一个叫那名字的人之外,找不出别的办法”。
到现在为止,所有知道小径分岔花园的人都死去了,谁都再也无法知道这个迷了,这样说来,迷与知道迷底的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便永生了。
博尔赫斯说,永生是无足轻重的,除了人类之外,一切生物都能永生,因为他们不知道死亡是什么。
在一个时间与空间都无限分岔的虚幻中,时间被撕成无数的碎片,却可在无数的空间里游荡。或许死亡就是一种永生吧。
这篇让我沉迷了很久的小说,终于在写下这篇杂乱无章的读后感,可以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