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长中的一件事 篇一:
我是一个文文静静的女孩子,老师和同学都喜欢我,我连续当一两个学期的中队长,使我不禁有些飘飘然,得意扬扬的感觉。这个学期发生了一件事,对我触动很大,使我正确认识了自己。
开学了,我是四年级的学生了,班里的班干部要重选,选的那天,好多同学都跑过来跟我说:要选我。我暗暗地计算了一下,有二十几人,而且那天没有同学与我竞争宣传委员,中队长里肯定有我,我心里美滋滋地盘算着。可是,提名的那天,一连提了五个人,还没有听到我的名字,我心有些慌了。一下子什么都听不进去,好不容易熬到了下课。我的泪水顿时盈满眼眶,躲到角落偷偷地流泪。是委屈?还是悔恨?我觉得两者都有。我仿佛听见同学们在讥笑我,邻居们在议论我,爸爸妈妈在责问我……
放学回家,我没有心思做作业,无精打采地躺在床上直流泪。想到我二年级转到白鹤小学后语文数学考了满分,作文几次在宁波晚报上发表。老师看重我,同学们佩服我,从小队长升到了中队长。可现在一下子什么都没有了,这对我打击实在太大了。
妈妈还以为我病了,问这问那的。我忍不住地扑向妈妈怀里痛哭起来。妈妈问明情况后笑了,语重心长地说:“你在这次竞选中遇到挫折,是件好事。因为人在成长的过程中不是都是一帆风顺的,你应该想到,这次竞选中自己是否符合中队长的条件,或别的同学比你优秀”。听了妈妈的话,我平静下来,是我对中队长这个位子看得太重了。
通过这次竞选,我长大了。我要记住:正确地认识自己,就是进步的开始!
我是一个文文静静的女孩子,老师和同学都喜欢我,我连续当一两个学期的中队长,使我不禁有些飘飘然,得意扬扬的感觉。这个学期发生了一件事,对我触动很大,使我正确认识了自己。
开学了,我是四年级的学生了,班里的班干部要重选,选的那天,好多同学都跑过来跟我说:要选我。我暗暗地计算了一下,有二十几人,而且那天没有同学与我竞争宣传委员,中队长里肯定有我,我心里美滋滋地盘算着。可是,提名的那天,一连提了五个人,还没有听到我的名字,我心有些慌了。一下子什么都听不进去,好不容易熬到了下课。我的泪水顿时盈满眼眶,躲到角落偷偷地流泪。是委屈?还是悔恨?我觉得两者都有。我仿佛听见同学们在讥笑我,邻居们在议论我,爸爸妈妈在责问我……
放学回家,我没有心思做作业,无精打采地躺在床上直流泪。想到我二年级转到白鹤小学后语文数学考了满分,作文几次在宁波晚报上发表。老师看重我,同学们佩服我,从小队长升到了中队长。可现在一下子什么都没有了,这对我打击实在太大了。
妈妈还以为我病了,问这问那的。我忍不住地扑向妈妈怀里痛哭起来。妈妈问明情况后笑了,语重心长地说:“你在这次竞选中遇到挫折,是件好事。因为人在成长的过程中不是都是一帆风顺的,你应该想到,这次竞选中自己是否符合中队长的条件,或别的同学比你优秀”。听了妈妈的话,我平静下来,是我对中队长这个位子看得太重了。
通过这次竞选,我长大了。我要记住:正确地认识自己,就是进步的开始!
我成长中的一件事 篇二:
暑假的一天,我和小伙伴季小峰、杨建华、储小军在玩。忽然看见邻居张奶奶的半边脸肿了,我连忙关切地问。“张奶奶,你的脸怎么会肿成这样?”张奶奶叹了口气,指着门前的一棵树说:“别提了,这些该死的马蜂。”
我们抬头一看,啊,原来树枝上挂着一个碗口大小的蜂窝,还有几只马蜂在耀武扬威地飞呢。我们看了非常气愤。要知道,张奶奶可喜欢我们啦!今天,张奶奶竟无故被马蜂螫了,这口气我们能咽下去吗?“一定要为张奶奶报仇!”汤建华说。“对,捣毁这个蜂窝。”我和季小峰、储小军异口同声地说。
我们不顾张奶奶的劝阻、每人找来了一根竹竿,就开始进攻。谁知,季小峰的竹竿刚舞起来,那些马蜂好像早已估计到我们要捅它们老窝似的,远处的、近处的、窝里的、窝外的,全都嗡嗡地叫着,向我们俯冲过来。哎呀,这下我们可要吃亏了。要知道,我们都只穿了一件背心、一条短裤,光着头。怎能和马蜂拼呢?突然储小军叫了一声:“哎哟!”就向远处跑去。我们知道储小军一定负了伤败下阵去了,也就无心恋战,退到安全的地方。我们一边安慰手臂被螫的储小军,一边动起脑筋来:怎样才能顺利地桶掉这个蜂窝呢?汤建华眨了眨眼睛说:“要是有一件大雨衣,从头到脚裹起来。马蜂就螫不到了。”一句话提醒了我:“对,我们每人回去穿一件长衣服,再戴上手套。”我的建议立即得到大家的赞同。于是,大家立即回家准备。
不一会儿。我们四人又会齐了。一见面。人家都笑弯了腰。原来,大家都穿上了长衣服,戴着手套、帽子。储小军没找到帽子。就用衣服把头裹起来,只留下一双眼睛。季小峰不知从哪儿找来了一只大口罩戴了起来。我呢,把爸爸的墨镜也戴上了。看着我们“全副武装”,就连张奶奶也捂着肿了的脸笑了。
为了稳妥地一举捅掉蜂窝,我们又进行研究,制定了新的“作战方案”,由李小峰、储小军佯攻。把马蜂的主要兵力引到旁边去,我和杨建华来个乘虚而入。
我一声令下,季小峰、储小军挥舞竹竿冲上前,马蜂立即围着他们二人打转。季小峰、小军边舞边假装向东边退去。马蜂哪里知道我们的“调虎高山”之计,大部分兵力都去“乘胜追击”。我和杨建华一看,时机到了,猛地冲到树下,挥起竹竿向蜂窝打去。剩下的几只马蜂哪里估计到这儿来了一股“游击队”,仓猝应战,直向我们脸上身上扑来,但它们打错算盘了,这次我们不怕螫了,一个劲地拍打着它们的老窝,没几下,蜂窝掉到地上,我一把拎起,高喊:“胜利了,胜利了!”那些马蜂一见它们的老窝被捅了,一个个傻了眼,“嗡嗡嗡”地乱叫,我们又喊又打,有的马蜂负了伤掉在地上,被我们踩死,有的“好汉不吃眼前亏”,狼狈逃走。
战斗不到五分钟就结束了,我们解除“武装”,开心地笑了。
我成长中的一件事 篇三:
星期天的一大早,妈妈就叫醒了我,说要带我去农村二姨家玩。
客车在公路上奔驰着。我透过车窗,看到一条绿色的小河伴随着公路,河水欢快地跟着汽车奔流,好像在向我们炫耀河那边绿油油的庄稼长得多么茁壮。打开窗户,清新的空气吹到脸上,凉飕飕甜滋滋的。远远地,我看见二姨站在村口迎接我们。车停了,我一个箭步跳下车,把二姨吓了一跳:“看这孩子,长得比他爸都高啦!”
二姨家所在的小村有几十户人家,家家都盖上了砖瓦房,绿树白墙水泥路,在灿烂的阳光照耀下,显得十分漂亮。又十分宁静。我问二姨:“表哥和二姨父上哪去了?”二姨说:“现在正是铲地的季节,都到地里干活去啦!”铲地,不就是锄禾吗,我早就学过“锄禾日当午”那首诗,还没见过铲地锄禾是个什么样子呢,我一定要去看看。二姨拗不过我,就领着我们出村子,向一片苞米地走去。
走着走着,灿烂的阳光变得烤人了,凉丝丝的小风也变热了,我头上已渗出了汗珠,二姨说:“在院子里多凉快,地里多晒呀。”妈妈搭话了:“晒晒好,他缺的就是这个。”又走了十来分钟,就看见二姨父和表哥了。他俩手里握着锄头一下一下地把苞米苗周围的草弄掉。他们身上都只穿着短裤,表哥头上带着一顶草帽,二姨父光着头,只是脖子上搭着一条毛巾。走近了,看见他们浑身黝黑的皮肤湿漉漉的,短裤都湿了半截。二姨父见到我,一边打招呼一边用手在头上抹了一把,又往地上甩了甩,我清楚地看见那汗水甩在苞米地上。“二姨父,您歇一会,我替您干!”我抢过他手里的锄头,在表哥的指导下,铲起地来。干着干着,我觉得手里的锄头越来越沉,手也越来越不好使,汗水顺着脸颊一滴一滴地滴到地里……
二姨急忙拉我到地头大树下休息。妈妈突然发话了:“尝到滋味了吧,你才干了几下,就这个样子……粮食得来多不容易!昨天,你把那么大一碗饭一下子全扔了,说你几句还不服气,想想对吗?”
我中了妈妈的计了!要是在家里我绝对不会服气,没理还要辩三分呢,何况还当着二姨他们的面。可是今天,我从心里往外地服气,我红着脸,低着头,什么也说不出。不到一上午,我好像长大了一大节,从幼儿园起就会背的那首“锄禾日当午”的诗,我今天真的才体会到它的含义。